了些粗浅本事,没正式拜过师。”
我问:“王斯万供奉你一场,每年钱不少给,出了事你就想走,对得起良心吗?”
赵黑子道:“能帮我自然要帮,但帮不上我也不能把自己折里。你们外道术的事情,我可不敢参和。”
我嗤笑道:“以王斯万的性子,会让你跑了?他既然找了你,就说明在医院那边解决不了,你要敢跑,他一定拉你陪葬!”
赵黑子沉默片刻,道:“你要我做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我便道:“我要你给他指点一条明路。这事儿你解决不了,但省城白四爷能行!你帮我给白四爷捎句话,我只要命,不要财,二十一日后听响。这一单大家各取所需,两清不欠。”
省城白四爷,是名动四方的大先生,据说修高速公路都要请他给相看风水路线,确认无碍后,才敢动工。
这人有名有本事,但也是真心黑手狠。
我亮了底,传了话,白四爷不用担心得罪施术人,不把王家那点浮财吃干抹净,都对不起他白四狼的匪号。
外道术的手段,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必毁家灭户,绝不给对方留下东山再起的机会。
赵黑子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应了声“好”。
等到第二天,赵黑子再登王家门,没多久,王家就叫了救护车,载着王斯万奔向省城。
赵黑子也随车跟去了。
我和周成又在县里呆了五天,这才领着他返回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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