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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打量了她几眼,道:“老婶儿,你最近睡眠不好吧。我帮你解决一下,你给我少算点,当是诊费了!”
胖大婶就是一怔,“你是大夫?”
我含糊地说:“算是吧。”
胖大婶就有点犹豫,“我这都三年了,天天晚上睡不消停,一合眼就觉得后脖子嗖嗖冒凉风,吹得心凉脑袋疼,哪哪儿都看过了,也不见着好,你要是能治好,我让你白住一个月。不过还是得先交钱,付二押一,有事不住,退押不退租。”
好嘛,这是打算少宰点给我当诊费?
“先看毛病,有没有效果,今晚就能见着,钱的事儿,明天再说。”
“成,那你今晚歇我这边楼上。”
胖大婶就领着我进了道对过的院子。
这院子里起了幢四层高的小楼。
一看就是自家私改的,窗户密密麻麻,少说二十几个房间。
窗外杆上晾着衣服,有花枝招展的,也有粗劣抗造的。
显见得租客身份很杂。
一边走,我一边跟胖大婶套话,进屋的时候,就把想要知道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
这胖大婶姓包叫包玉芹,就是本屯土生土长的人,有一儿一女,靠着占地和租楼,倒是不愁钱花。
大姑娘现在金城的科技大学读大三,平时住校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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