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凛之不怒自威,“若是瞧不上太乙学宫,大可即日便回十方无相去。”
此刻,丘寒音只觉委屈至极,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仪态叫嚷道;
“先生,我没有!我只是怕麻烦了先生,再者此人不是咱们太乙学宫之人,学生担心他逃跑便自作主张抓了他来导戒堂。”
晏凛之闻言默了片刻,转身对容舟道:“你是何人?师承何派?”
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师父是你师弟!
我是你师侄诶!
容舟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面上恭恭敬敬:“回先生话,晚辈容舟,家师乃是归元山离火峰峰主殷无涯。”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既是如此,我且传讯去你们归元剑派,叫你们师尊过来给我太乙学宫个交代。”
晏凛之道:“先将你二人押往思过崖。待无……待殷仙师到后,自会放出你二人。”
容舟撇了撇嘴,暗道:老东西,净会以公徇私。
明明就是想见我师父。
呸!
丘寒音不知其中关窍,便暗自得意,只觉江、容二人是要倒大霉。
待众人散开后,江逾白朝着一直站于外圈的沈清浔走去:
“方才多谢你传讯于晏先生。”
沈清浔微垂眼眸,将欣喜雀跃隐于眼底,道:“无妨,本就是丘道友小题大做。”
江逾白未接话,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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