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季澜道:“要两间。”
“好嘞。”
两人先吃了东西,各自回房休息。季澜又问小二要了些药酒来涂。
季澜关了门,特意栓上门栓,然后便脱了裤子坐到床上。触目惊心的一大串水泡出现在眼前。难怪这么疼。
季澜小心翼翼地拿手指沾了些药酒往上涂。
“啊~”尽管努力咬紧牙关,声音还是从牙缝里钻了出去。
救命,简直跟上刑没有区别。
季澜额头上冷汗直冒,疼得险些咬碎了后牙槽。
这是什么破药酒!
可明天还得赶路,要是不涂,会不会直接破皮流血?
这位置要是流血让别人看见,那误会可就大了。
季澜咬咬牙,只能再次给自己上刑。
突然,“啪嗒”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季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