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双狐狸般狡黠的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明亮得像两汪清泉,其间蓄满了笑意。
“季澜,我喜欢你。”他用口型说道。
第二天一早, 季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与萧永宁面对面躺着。萧永宁的长手长脚肆无忌惮地搭在他身上, 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萧永宁身上的冷香萦绕鼻息,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裳传递给季澜。暖融融的,美好得像是在做梦。
季澜眷恋地躺在原处, 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打扰了这美好的时光。
太阳渐渐升起, 外头不知名的鸟已经鸣叫了三次。萧永宁终于打了个哈欠。
季澜立刻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对萧永宁说:“早安, 殿下。”
萧永宁用慵懒的声音回了一句“早”, 身子却没动。
“殿下,臣伺候您起身。”季澜动了动胳膊示意萧永宁放开他。
萧永宁这才如梦初醒般撤开手脚,说:“都怪我睡相不好, 没压坏太傅吧?”
“没有没有。”季澜活动了下早就麻了的双臂。
两人十分默契地不提昨天发生的事, 草草吃了些果子之后便走出茅屋。
不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马正独自在河滩边喝水。
季澜不可置信地问:“它怎么会找来的?”
萧永宁:“它记得我的味道。当年就是它把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萧永宁说的这一幕,书上有写。三年前靖木关一战, 萧永宁与卫家军被召戎国军队围困。萧永宁的舅舅卫见辰为了保护萧永宁战死, 卫家军几乎全军覆没。萧永宁在死人堆里泡了三天三夜才被枣红马驮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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