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
卫震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想见季澜?就算卫震海想见,萧永宁也一定会拦着。他才舍不得卫震海拿季澜当出气筒。
萧永宁几乎一下子就断定了有人冒充骗走了季澜。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让季澜落在旁人手里。
“封疆,快,传令下去封锁京城各路出口,派人秘密搜寻季澜下落。”
“是。”
说话间,萧永宁已飞出宫门,跨上枣红马。
“靠你了。帮我去找季澜。”萧永宁拍了拍枣红马的屁股。
枣红马似乎听懂了,吸了吸鼻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着城东而去。
季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雕花的大床上。蒙汗药的劲道过去大半,季澜已经可以勉强动一下胳膊,可身体里却又生起了另外一种不同寻常的奇怪感觉。
季澜很热,浑身都像烧起来一样。他的口很渴,身体却比口更渴。这种燥热感让季澜的心底一阵阵发凉。
真是该死。着了道了。
季澜猛掐自己的大腿,想让脑子清醒一点。掐得两条腿都起了乌青,烧得成浆糊的脑子才勉强能动上一动。
用这种东西肯定不光是为了害他。另一个受害人会是谁?季澜只想得到两个可能。一个就是卫晴桑,另一个就是萧永宁。
卫晴桑要是跟他有点什么,就不可能再入宫了。来的要是萧永宁的话,那太子之位也会进一步动摇。无论来的是谁,受益人只有容贵妃和萧永胜。对卫家和萧永宁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绝不能躺在这儿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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