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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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八点。一号小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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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沉回完这条信息，贺昀才握住萧沉停止操作光脑的手，拉到膝上，摩挲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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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闭目养神，等他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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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三年时间养起了贺昀的耐心，足有十分钟，意料中的声音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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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为什么收这两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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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道：“他们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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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敷衍我。”贺昀皱眉，“这句话连三年前的我都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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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才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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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昀看着他，语气若有所思：“他们的天赋不算平庸，也没好到让你这么看重。何况你如果真的只是看重他们的天赋，又为什么偏偏那么巧，他们两个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会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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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听他说完，才转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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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触他们的机会都很凑巧，对他们的态度不像一个纯粹的老师；他们对你死心塌地，这种感情，也不像是普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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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眸光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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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贺昀的敏锐和心性，能察觉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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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看上他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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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微蹙起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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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昀凑到他面前，目光上下看他的神情，又盯住他看不出波澜的双眼：“你对待他们的方式一直都很奇怪，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对他们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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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深深看他，复又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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