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是他。”扶光撑着侧脸,斜睨着地上的少年,“侍奉邪神啊。什么样的人乐意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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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周管家这种一心想要赎罪的。要么,就是心虚无比,只想远远避开苦主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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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致盎然地看着少年身上的白衣:“根据我过往的经验……心虚成这样的人,非但想要避世,还会拼命栽赃推诿,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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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在明面上和老妇人是母子,那他必然不是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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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做木头玩具的凿子,穿着白布衫见人,那他必然不是爱玩成性、衣柜里放满白衣的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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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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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母子俩先后发出一声梦呓,似是要从昏睡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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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优哉游哉坐在床边的扶光一秒站起,眨眼没了踪影,只遥遥从熏香的房间传来一句:“差点忘了,我们还该薰着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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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屋的门扉大敞,落寞地随着被推开的惯性扇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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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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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瞅瞅地上躺得歪七竖八的母子,看看翻得满地都是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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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蹿回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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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它收拾是不可能收拾的,它只是一只小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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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抬起后腿踹上屋门,刚往熏香的方向迈了一步,隔在它与扶光房间之间的假窗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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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手肘抵着窗台,眉眼含笑地托着下颌看它:“今晚就可以去神庙了。很快就能和你的‘主人’重逢,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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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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