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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轻飘飘的话,涵盖了前世那一堆解不清理还乱的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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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忽然很想叹息,抽回自己的手:“那只是我的愿望。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不听。那条锁链你也可以随时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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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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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的手腕又被扶光握住。这次握得很用力,用力到骨节作响:“挣断了,师父就又不见了。这次不见,弟子还能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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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的语气很寻常,但乌望却听得心脏莫名沉闷,像笼着一层泥泞稠滞、又无能为力的悲哀:“弟子可没有第二条龙筋可以再施下诅咒,诅咒师父魂魄不散,来日必会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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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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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的雷鸣声再次滚过低压的云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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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淡白的唇动了一下,一时不知该骂,还是该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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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落脚点的目光最终定在扶光脸侧的鳞片上,看见那些本已经褪去大半的墨色再度死灰复燃:“你心境不稳,本该再养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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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的心魔只要待在师父身边就能消减。”扶光的眼中映着阴云如盖,似乎藏着风雨倾动,“只要师父好好活着,别再计划什么魂飞魄散,抛下弟子,弟子自然灵台澄澈,孽念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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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望想反问“当真什么孽念都能消退”,但话到嘴边,忽然有点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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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扶光正逢要渡劫的关键时期,不能再给心魔火上浇油”说服了自己:“……心魔未除,蜕升必定失败。你能不能压得住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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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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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乌望的退让,扶光的眼角眉梢重新注入了笑意,只是抓着乌望的手依旧紧绷着:“可以熬到副本结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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