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帮忙“破案”是谁偷了自己的坦克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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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针，阮季玉把小孩打发走，跟着母亲去裁缝店里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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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季玉搬了小板凳，坐在电暖器前，外面的大雪压着行道树，路上一片灰白泥泞，裁缝铺这几天稍微重新收拾了一下，李莉下午还要伏案打样踩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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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季玉安安静静地摆弄一部旧笔记本电脑，上面插着一部旧手机。都是李枫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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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莉这几天看得心疼，也不敢问他是不是把自己的手机丢了，是不是跟那个“未婚夫”有关，只暗自给他买了一部平价的智能手机，据推销的店员说是大学生都喜欢用的款式，她也不懂。\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