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可说了,她可以不出手,但可支使畏孙的阴兵出动一次。顶多是你三太奶奶临到最后那口气时模样变形。
灿姐一听便跪下了,说刚才自己说错了话,她怕弟弟报复这人,不是替这人担心,是怕对弟弟带来麻烦。听了解内情的人讲,这人朋友圈里,有湘西异士。据说蛮厉害的。
大巫扶起姐姐,说错怪姐姐了。来时只想那事了,姐姐一提醒,发现姐姐已经着道了,是湘西蛊毒。
既然他下流又下三烂,就不能怪我大巫心狠了。为了万无一失,我们明天回广东,让三太奶奶帮我护法,我要把这一伙人一次全搞定。
姐姐身上的蛊毒暂时不解,这几天姐姐自己守住身体。千万记住不要跟这人在私密的环境下处一块,单独尤其不行!坐车都不能坐同一辆。
奶奶让孙子与孙媳回楼上睡觉,她要静静了。
在楼上,大巫笑姐姐刚才在狡辩,内心已经有替那人说话的感情了。这不怪姐姐,是那蛊毒的功能。
灿姐很羞愧。但保证没着道。
第二天清早,灿姐去上班后,大巫从家里开如烟从前的那辆拉达带奶奶回巫家寨。
在路上,奶奶问畏孙,咋不是回广州,而是回神农?
开了一段路程,大巫对奶奶说,昨天这样说,主要是检验灿姐走私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灿姐走私成功了,今天必然会将我去广州作法,请三太奶奶护法透露给对方。对方就会照三太奶奶护法的阵势防备。
但我回神农巫家寨,让庵子里两位师太护法,用一种对方想不到的阵法攻击,达到一次全歼的目标。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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