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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轲:“家里办白事。”
“白事?有人死了?”许乐眠震惊极了,“谁呀?”
这询问的语气有点冒昧,但老板爱人问话不能不答。
迟轲呼出口气,缓缓道:“纪医生嫂子的奶奶的妹妹的侄女的姑父的外甥的哥哥。”
许乐眠:“……?”
许乐眠掰手指理了理,没理清楚,只好尴尬地冲金医生点头:“您——咳、咳咳!”
他痛苦地捂着嘴,一副要昏过去的神态,脸颊红扑扑的,红唇干裂,小脸煞白,眼眶溢满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能掉眼泪。
金医生忙不迭跑过去量体温:“老天奶啊,来之前怎么没给我说病这么重?这是烧到什么程度……三、三十七度九?”
医生五官匪夷所思地皱了起来,不信邪,用体温枪又测了一次。
“滴~”
【37.8℃】
医生:“……”
迟轲:“怎么?不能治?来之前你说的能治发烧。”
“能是能,”医生硬着头皮说,“就是……”
就是三十七点八度,烧成这个样子,他从医十年来第一次见。
不科学啊,这小孩必有隐疾!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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