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聘牛马,天生的资本家啊。
迟轲无比庆幸自己意志力坚定,不会轻易被同化。
他接过衣服袋子,低声道歉:“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小助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分内之事。”
傻孩子。
改天被职场霸凌了都不知道。
迟轲暗暗记住他脖子上不起眼的胎记,略一颔首,拿着衣服离开了。
这套西装很好看,简单大方低调,但不保暖,在医院温暖的室内穿全套都不热,出去估计得冻死。
果然是混账资本家,不懂得体恤民间冷暖。
迟轲揣着一肚子怨怼离开卫生间,刚好撞见冷云廷在安全通道里打电话,嗓音大到楼梯扶手都在微微颤抖。
“什么?不能来?”霸总脸上赫然是雷霆盛怒,“你大舅的婶婶的侄女的表弟的儿子的奶奶去世了?你他妈一周去世了七个亲戚?!”
哦哟?
迟轲稍一愣怔,确定了对面的身份。
他在霸总看过来之前低头,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借势挡住了唇角的笑意。
看吧,就说打工人早晚要疯,私人医生也不例外。
一周去世七个亲戚?
有够能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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