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拉利冲出停车场的瞬间,又是一段崭新的开始。
“迟轲。”
纪谦一路都在琢磨这俩字,等红绿灯琢磨,下了车也琢磨,而且越琢磨越喜欢。
好奇怪,怎么会这么喜欢?
他抱着鱼竿来到池塘边坐着发呆,在第七次鱼、饵两失后,猛地站起来,再次感慨:
哇哦,命运。
……
“阿嚏。”
迟轲在办公室里被冷云廷数落了一个小时,终于没憋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你还有脸阿嚏?”冷云廷不可思议,“你背叛我给孟早挡灾,你居然好意思感冒?这种不是因你老板而起的冒,我允许你感了吗?”
昨天某医生送来的浴巾很及时,迟轲没感冒,只是闻不惯这屋里的香水,鼻子痒了。
他不想跟冷云廷多费口舌,随口胡诌道:“一想二骂三感冒,我……”
他想说“我爱情在等我你管得着吗?”
但这句话太雷人肉麻了,他说不出口,于是逼着自己又“阿嚏”了一下,用公事公办的人机音道:“有人骂我而已,要我在三分钟内把骂我的人的资料送到您手中吗?”
“那倒不用。”冷云廷被他的专业态度顺了毛,淡定坐回沙发椅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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