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着,瘸着腿里里外外的晃悠。
她说:“南惜这个人啊,有时候很奇怪,她很早以前就有个习惯,我以为这么多年了,她这个习惯也早该没了,可没想到她还依旧保留着。”
“她啊……想离开的时候都会把自己住过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床单也要没有一丝褶皱,玻璃都是擦过的,像她这样奇怪的人,这世上又有几个呢?”
宋清宁和祁宴离开酒店的下一刻,马路旁停着的汽车上,裴知珩缓缓走了下来……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