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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能什么?”一道低磁性感的男声传来,谢庭臣蹲了下来,检查着她的伤口,可能出于职业病,他仔细耐心温柔的翻看着,语调却淡淡的:“自已不长眼,倒怪起石头。”
“明明就是它不合群,长在路中间,倒怪起我来了?”温夕徶徶嘴,满脸懊恼且有射影之意。
谢庭臣破天慌地问:“还能走不?”
十分委屈,温夕疼得眼眶含泪,嘟着唇,摇头:“……不能。”
活脱脱的就像受伤的小白兔。
他倏地把她抱了起来,听得她轻闷了一声,上次的脚伤和这次的跌倒竟是同一只脚。
再加上手背也被刮伤,触碰到的伤口,就像在伤口洒盐一样,她疼得拧眉。
温夕抿唇蹙眉道:“谢医生,不怕我毒死你了?”
他的侧脸线条在夜风中优越且清冷,嗓音轻懒:“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毒死。”
夜里的风是凉的,人群不多,偶尔几个陌生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直到进了电梯。
静谧的只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
陌生却又熟悉的。
谢庭臣把她放在沙发上,拿着衣药箱和药绵,动作轻柔地替她涂擦着伤口。
那一瞬间,温夕的脑海里闪过八岁那年,她意外从假山上摔倒,手骨骨折,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纷飞,路面都被冻住,是温爸温妈冒着大雪,背着她去了附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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