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挡风的。
此时他们船已经不知不觉走了很远了,沈安安就要准备跟萧渊进船房,突然扫见一艘同样奢华的大船在朝他们驶来。
“那是谁的船?”她侧头问萧渊。
“与我们无关。”他口吻冷淡,“今夜是属于我们的,管那些闲事做什么,扰了我们兴致。”
他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腕骨进了船房。
船房装饰也很艳丽,更多的是大红的颜色,桌案上燃烧着手臂粗的龙凤喜烛,床榻上层层帘帐,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旖旎之感。
沈安安愣了几息,回头望着萧渊。
他也正看着自己,墨眸中跳跃着浓浓黑色。
“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装扮的像是洞房花烛?他们洞房花烛刚过没几日啊,很圆满没有遗憾,这又是做什么?
萧渊突然欺身过来,把沈安安腰肢抵在桌案上,手指拨了拨她的耳裆,“你再过几日就要走了,不该好生补偿补偿为夫吗?安安,我们有几日不曾同房了?”
“……”沈安安脸火辣辣的红,“才不过分居两日而已。”
“不,”他抱住她腰,怕桌案太硬硌住她温软的腰肢,“是两年才是,思念成疾,度日如年。”
沈安安一脸木然,无话可接。
萧渊的情话一套接着一套,让她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继续往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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