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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和李怀言却是一夜没睡,第一晚,他们都警惕的很,生怕会出什么差错。
可时辰一到,不管是下人房中的烛火还是申允白房中,都慢慢熄灭,只有行船的人不曾休息。
第二日,他们便开始轮换守着,开始休息。
李怀言找到申允白的时候,他正在船身上下棋,自己和自己下,冷风凌厉的往身上刮,他坐那和老僧入定一样,纹丝不动。
他本就晕船,何况是坐在这里看着,一眼可以看见黑压压的河水,强忍着在申允白对面坐下。
却是刚开口就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胃里翻山倒海的难受。
申允白垂眸看着棋盘,手中捏着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就是在听李怀言干呕。
旁人看不清楚,窗棂前的沈安安却是可以将申允白的面色瞧的一清二楚。
他眉头紧紧皱着,唇角下撇,是深深嫌弃和压抑。
通过这几次相处,沈安安知晓他是个极其挑剔爱干净的人,估摸着是李怀言恶心到他了。
“申家主,不好意思,我晕船,我们可以回船房里说吗。”李怀言一边捂着嘴吐,一边说道。
胃里没有东西,还是吐出一些酸水出来,那声音落在申允白耳中,无异于上刑。
他忍无可忍的扔掉了棋子,说,“李公子既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让旁的人代为转达。”
面对他那副病秧秧,随时呕上两下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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