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
“出身宫廷,六亲淡薄,应该都是如此吧。”
“可——他却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一步步算计至其余所有儿子都下场凄惨,萧泽死了,我这个棋子就成了废子。”
他发出一声轻嘲的笑。
如今他这个棋子挡了路,他要为那个他最爱的儿子除去。
甚至萧泽的死,不曾在他那张威严的脸上显露半分波澜,就好像死的只是一只阿猫阿狗。
凌辰逸沉默,不知晓该说什么才能给萧渊一丁点的安慰。
往往亲人的背刺,总是来的更让人难以接受。
以至他如今都不敢在提及沈安安三个字。
若那些流言当真是她传出去的,对萧渊,可谓是致命一击。
莫说是凌辰逸,就是萧渊都拿捏不准,他没有信心肯定,自己在她心里会比去世的沈老夫人更加重要。
所以他不敢提,不敢说,其实是不敢面对。
宫宴上的事儿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有童谣开始在街头巷尾吟唱。
各种各样的版本,无一不是在说萧渊的身世,还有淑妃的风流。
往日备受百姓尊重的四皇子府一时间成为了众矢之的,而萧渊,也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几日,连四皇子府的下人出门都会被指点低骂,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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