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妙手回春堂的伙计都看不起南妗,他们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身为男子都听不下去,南妗是怎么忍受?
他们还说,南妗勾引一个大老爷,给他们医馆蒙羞,才被金东家赶走。
金东家警告所有伙计,不许外传,镇上才没有传开。
南妗去文水县拍卖秘方,是赚了不少银子。
买下医馆,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始,不用再看人脸色。
可背后的艰辛谁知道?
他们依靠她生活,却连她唯一的信物都保不住,他还算什么男子。
愧疚像翻涌的乌云,黑沉沉的压来,压得薛礼几乎喘不上气。
“南妗,我们什么都需要依靠你,连你被欺负,都没办法帮你报仇,我们简直没用!”
薛礼的嗓音有些变化,他竟然哭了。
南妗轻叹一声。
“薛礼,你愿意的话,你把玉佩押在我这里,我按照钱庄的规矩,给你钱。”
“起码不会有风险,不是吗?”
“说句难听的话,万一你没按照时限赎回来,你爹娘的东西,可就少了一件。”
“难不成你想让阿言和长大之后,心中埋怨你吗?”
薛礼猛地抬起头,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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