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心情不爽。”
“心情不爽打阿言?”
“他们说……”
薛礼停下话头,没再说下去。
南妗目光犀利。
“他们认为是我找他们茬,让他们败了好运,赌钱手气才会这么衰?”
南妗接触的人多了,倒也了解过不少奇葩的思想。
在他看来,薛家兄弟就是最大的奇葩。
薛礼点头,南妗和叶寻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