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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凌温言的“胎记”太逼真,还是在场之人高兴得酒过三巡失了判断力,好像并无一人心生疑窦。
宴席散后,凌温言罕见喝醉,凌旭升便领着她回住处。
住所临近小花园的湖,两个人干脆就蹲在湖边上欣赏凌温言脸上的红痕。
“这可比程三姑娘画的要好看多了。”
“……”
自从进了程家大门后,凌旭升很明显地察觉到凌温言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平日里虽然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抱膝垂头,低沉得可怕。
凌温言在想什么?轻轻月色扫在她那伪造的红痕上,红痕的存在让她酷似生母的容颜不被母亲昔日的亲人认出,就像深居湖山郡的她一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几日前父亲送来的信向她揭露了十一年前的真相,是程家堡人多年来一直不满父亲带着母亲远走天涯,这才在剑圣式微时痛下杀手,连带着程家堡的手足也被残忍杀害,裹挟在书信里的那枚染血的青绿色程家腰牌便是证据!
宴会觥筹交错,众人调笑声此起彼伏,好似早已忘却无辜惨死于他们手下的姊妹。
她想着想着,又想起程家堡五叔母对她没来由的关怀,初见时柔声细语的道歉,比试之后解渴消暑的饮品,还有今日参加宴席的穿戴……
若我母亲尚在人世,定然比她还要关心我。
若我母亲尚在人世,大抵是一家四口快哉乐哉。
“赶紧把这胭脂洗了吧。”女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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