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子夏往里头看了一眼又匆匆合上塞进袖子里:“名门正派却干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道貌岸然,任谁都觉得恶心。”
师兄带着东西回去交差,子春也走到车帘低垂的马车边,一脚踢在车轮上:“你怎么还没走,不是叫你先撤吗?”
车里久久不见回响,却在女人自觉无趣要走时传来急呼:“诶别走!”
马车里探出一颗男人的头,谦谦君子样貌,只不过此刻眉头紧锁,眼珠子中噙着星星泪水,在月光下格外醒目,只不过多少有点破坏形象。
被子春戏谑地盯着,男人赶忙侧过头去,不让自己窘迫的正脸被她继续观摩,只是这一偏头,红透的耳尖可就藏不住了:“我实在是担心你,所以……所以就在这等着接你一道走。”
子春看着他扭捏的样子着实开心,一抬脚就欺身而上,故意贴近又装作无事发生一般从他身边钻入马车内:“我打架打累了,便劳驾公子你赶车吧。”
禾佳瑞连忙应声,熟练地握起缰绳:“你可有受伤?”
“并未。”车内传出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兴致不高。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到地方了我叫你。”
“……”
车里不再有回应,但禾佳瑞知道她是在休息了。他自觉地减缓车速,拿出两只机关兽锁在两侧车轮处,以便马车始终平稳不颠簸。
当张富带着永宁城的人赶到时,跟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几十个下山的弟子,战后清扫工作还算是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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