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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钱的,算什么老板?那是王伯牙抬举我的说法,他就是为了让我多挣一份外快,又不伤我自尊,才那样说的。”钟子期这样说着,还是将谢安民迎进了厂里。
递给谢安民一件类似医生白大褂一样的工作服,钟子期也给自己穿上一件同款的,然后带着谢安民参观茶厂车间。
已经进入盛夏,萎凋室里层层叠叠的萎凋筛上薄薄摊晾着白毫银针,空气里弥漫着独特的白茶香,使人闻之头脑清醒,又有温厚的饱腹之感。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置身其间,像置身在宇宙里奇特的一隅。
这是谢安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场景,别有一番妙趣。
“现在过了春茶采摘季了,夏季高温、日照强,不宜采用室外和室内的结合式萎凋方法,因为夏天雷雨多,需要将茶青从室外移至室内再进行加温萎凋,更换现场,工作量相对较大,而且把握不好时间,万一来了一场雷雨,却又来不及收茶青,就芭比Q了……”
听着钟子期娓娓道来,谢安民想到了他们邂逅的那场雷雨,不由点了点头。
只听钟子期继续说道:“其实,两种萎凋方式的结合,方法灵活,早上和晚上,当太阳弱时,就将茶青放在阳光下,每次点燃25-30分钟,当叶子稍热时,再移入萎凋室进行萎凋,如此重复2~4次,适合春茶和谷雨前后的茶青萎凋,可以加速茶青水分蒸发、提高茶汤的酒精度,制作出来的银针,香气特殊,那现在正值夏天,气温高、湿度低,茶青易于干燥,采用自然萎凋就可以制作出芽白、梗绿的上等银针……”
谢安民对钟子期有些刮目相看了,体育生不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竟也可以滔滔不绝,且十分专业。
“钟老板对茶研究颇深呀。”
钟子期抓抓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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