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琥珀银镯上次被安红豆摔断过一次,谢安民陪着他驱车一百多公里,去找畲族银器制作技艺的非遗传承老人修复好,竟然又被钟子望摔断了。
慧芳又把钟子望差点要打人,好在邻居们帮忙制服的事,和钟子期诉说了一番。
钟子期对谢安民的离愁别绪很快就被家里的一地鸡毛代替,不由想,如今他这样复杂的家庭,莫说谢安民了,寻常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吧?
大城市里的青年男女早就陷入不婚不育,甚至连恋爱都懒得谈的潮流,但钟子期,出生在小村庄里的钟子期,依然把结婚、传宗接代视为人生任务。
他必须给母亲交代。
大哥的命运已然如此,如果他这辈子孤独终老的话,母亲慧芳会觉得人生没有盼头的。
只是他已经遇到了谢安民这样的顶级女人,以后又该如何从内心接受别的普通女人呢?
他知道他也是普通的男人,就该配普通的女人,奈何在爱恋里,他高攀过了,又如何再从内心去将就?
除夕过后,谢安民与他吃过年夜饭,放过烟花之后,就该启程返回首都了。除夕就像是钟子期的末日和死期。
除夕已经很近了,除夕终究是来了。
年夜饭丰盛至极,为了给谢安民做这顿年夜饭,钟子期使出了浑身解数,钟家几十年来就饮食方面就没有这样奢侈过。
为了答谢谢安民,慧芳也不能苛责钟子期挥霍。
年夜饭后是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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