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管虞离京归来,她二人接触多了起来。近一年接触下来,关系在无声中升温。管虞接纳她朝夕相处、郊游、跳舞、谈诗品茶,向夕阳电影里主人翁那样浪漫亲密地徐徐靠近。
她自信管虞不反感她的——换言之,便是有好感。这便极大鼓舞她安然将满腔欢喜安放给管虞身上……茶入口比蜜更甜,她目光飘向管虞,心里想。
忘不了生日那晚邀请管虞跳最后一支舞,华尔兹舞曲婉转消散的时刻,管虞几乎贴在她怀里,眯着眼睛抬头看逆光的她,小醉猫似的祝愿她生日快乐,事事无忧。那时候,她的唇贴过管虞的眼尾,她胸腔里欢乐的心脉跳动管虞必然也有感受。
或许正因这份暗涌的情愫,管虞很是安心的醉窝她怀里。她还记得抱管虞去客房休息的时候心跳得吵到耳朵。
她陪在床边看着管虞睡颜,想俯身吻她,甚至想更激进些唤醒她互通心意继而更进一步……
但脑子里时不时想起管虞时而触景伤情,或是眼里流露戒备的受伤表情。
她身为爱慕她的人,只管心疼得要命,管虞从前错爱了人,又受过那等心伤。旧情难忘,她却也想陪着管虞向前。
啜茶之余眼一抬,眸心凝放神色淡雅的女儿家身上。蒋栗稳了稳神态。
尽管一试。
伴着管虞轻咳后蹙眉神态,她凑近蹲下身,看清管虞垂眸之际睫羽描摹的下眼眶一抹遮不尽的乌青,愈发紧张。
管虞觉着腰伤难熬,无奈客人在场,她也道不出想要腰靠垫着。
欢儿在堂前巴巴张望。她是极称心的,谨记方才少夫人的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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