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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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白铃看着四周碧波荡漾的湖水，贪婪地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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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苍在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整个人慵懒地趴在树梢上，一隻手轻轻捻起白铃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细细把玩：「你们人类不是需要定时晒太阳的吗？我看你一副要发霉的样子，就带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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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苍的回答，白铃开心地笑着，拉着他不安分的手掌：「天气那么好，你也不要总是躲在树荫下，下来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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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需要晒太阳！」阿苍说道，但还是没有反抗的被白铃拉下树，蛇尾一碰到柔软的草地，轻轻地在嫩芽上拂了拂，荡起一阵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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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铃拉着阿苍走到湖边，望向远方的岸边，道：「我还是第一次踏上这里，以前都只能远远地看，那时候我就在想这里的风景一定很好，没想到真的和我想像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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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苍闻言，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好的吧？再好看的风景，看久了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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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很久了吗？」她其实很好奇阿苍究竟守护了白家村多久，如今趁机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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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久吧。」阿苍悄悄睨了一眼白铃的侧脸，只见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庙中镀了金身的神女，神色有几分黯淡，又接着说：「不......也算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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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铃被他的这番言论弄得摸不着头绪：「所以到底是久还是不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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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算久吗？」他的眼神透露着困惑，不待白铃回答，又继续说：「以妖的寿命来说，一千年不算是很久，但以人类的角度来说，一千年很久吧？久到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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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怎么算才好。」白铃还是第一次从阿苍身上看到不解的表情，让她莫名地觉得心中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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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铃咬了咬唇，「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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