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揪,心疼地一把抱住他,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他的脑袋,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好了好了,既然不想去医院那就不去,你也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换掉你身上的湿衣服,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等你睡醒了再说,好吗?”
头靠在肩膀上的男人疲惫地闭上眼睛,声音无力:“……好。”
等一切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在此期间怕对方只是表面上答应,切尔曼夫人还等到他睡熟后才让黑猫看着,自己匆匆回家换掉被弄湿的衣服。
切尔曼夫人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眼神渐渐变得复杂。她刚刚仔细观察了一遍男人的房子,生活的痕迹很少,更不必说有其他人的留下的痕迹,甚至连那床头柜旁的白色药瓶她也查出来是治疗抑郁症用的。
她有些茫然,伊特纳斯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独自生活的?难道与他们来往时都是对方假装的吗?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的人好像被噩梦缠身满头大汗地惊醒了过来。
“伊特纳斯,你感觉怎么样?”切尔曼夫人连忙扶起他,端起一杯温水递到他唇边,“快喝点水。”
弦英秀树愣愣地看着切尔曼夫人,眼眶慢慢变红,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虚弱。然后在对方催促的眼神下,男人有些窘迫地垂下眼眸,就着嘴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切尔曼夫人……谢谢,给您添麻烦了。”
“所以,现在能说了吗?让你如此痛苦不惜做出傻事的原因?”切尔曼夫人放下水杯,咯噔一声可见她心里还憋着气。
男人垂着头,苍白的脸连那原本顺直油亮的黑发都显得有些暗淡无光,他不敢去看切尔曼夫人的脸色,只是沉默良久,才陷入自己的回忆中缓缓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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