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昭鸯一点脸色瞧瞧。
宋昭鸯却仿佛没有觉察到,嗓音软软的,目光湿漉漉的,像只没断奶的小狗一样盯着她看。
程迦栗:“……”
再忍下去就不礼貌了。
她几乎是一秒破功,面带无奈地揉了揉宋昭鸯的脑袋,在对方唔声的时候,又凶巴巴地说:“你最好睡一觉就好了。”
医生说问题不大,过一晚确实会好很多。
但宋昭鸯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让她很是恼火,于是忍不住用这样的方式吓唬对方。
“好哦。”宋昭鸯点点头,乖巧应声。
顿了几秒,她举手,问道:“如果我睡一觉没好,你要怎么对我?”
程迦栗表情空白几秒,旋即走到她床边,凑近了贴在宋昭鸯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那我就把你的刘海剪掉。”
“……”
这可真是好恐怖的威胁。
宋昭鸯眼睛里染上一抹笑意,她唔声,故作为难道:“好吧,那我努力。”
程迦栗还想陪在她身边过夜,然而校医以床位不够为由将人撵走。
没了程迦栗,宋昭鸯变得更加安静。
她不再言语,只专心致志盯着透明瓶子看,猜测大概多久才可以输完液。
宋昭鸯不喜欢去医院,对医务室也算不上欢迎。
和医院挂钩的是生病,而和生病挂钩的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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