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
她气鼓鼓地又一次后退,拉开更远的距离,大着胆子说:“我们以后就离这么远。”
程迦栗顿时啧声:“我们鸯鸯能耐了,居然要把我发配边疆。”
“谁,谁让你捏我脸的。”
宋昭鸯结结巴巴地控诉。
程迦栗摸了摸鼻尖,笑着说:“哎呀,刚才情到深处嘛,不自觉就想捏捏看,鸯鸯这么可爱,身上也香香的,我就想知道鸯鸯的脸是不是软软的。”
“刚才一捏,果然很软。”
宋昭鸯被她说的更加羞赧。
最后是程迦栗的电话救了她,待对方去拿手机,她则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
“鸯鸯,走了。”程迦栗的声音响起。
宋昭鸯应声,关掉水龙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她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颊,刚才对方捏揉的力度仿佛烙印般刻在上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触电般收回手,耳根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