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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6年11月18日, 清晨,朗博恩。
班纳特先生对太太说:“我的好太太,我希望你今天的午饭准备得好些, 因为我预料到今天一定有一位客人来。”
大家都很疑惑,纷纷让班纳特先生说明是哪位客人,班纳特太太随即猜测是夏绿蒂·卢卡斯或者彬格莱先生, 但是这些显然都不对。
班纳特先生慢吞吞的说起来:“说起这位先生, 我一生都没有见过他。不过一个月前,我就收到了他的来信,两个星期以前我写了回信。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得趁早留意。信是我的表侄柯林斯先生寄来的。我死了以后,这位表侄可以高兴什么时候把你们撵出这所屋子, 就什么时候把你们撵出这所屋子。”
班纳特太太叫起来了:“噢,天啊, 听你提起这件事,我就受不了了,请你别谈起那个讨厌的家伙。你自己的产业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却要让别人来继承,这是世界上最难堪的事。如果我是你, 一定早就相处办法来补救这个问题了。”
简和丽萃试图将继承权的问题和她解释一番,但是班纳特太太并不想听明白, 她一直破口大骂。
玛丽心里也不太舒服:“如果朗博恩的土地,必须要给这位先生继承, 那我们是否可以出钱将这栋房子从他手里买下来?”
这不仅仅是财产的问题。
她们一家人从出生起就生活在这里,这栋老房子承载了太多的记忆。
一想到素昧平生的远房表哥继承后, 她们只能无奈的搬家,离开这里, 这实在太可怕了。
她一万个理解班纳特太太的心情。
就是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房产独立于土地的概念?
艾伯特:“房子也属于土地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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