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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那人多说什么,孟昌便已转眼看了过来。
那人本就低不可闻的声音停住了。
孟昌的目光这才从他身上挪开,落向其他人。
所有人压低视线,不敢与孟昌对视。
孟昌这才有些满意。
我等乃是郎主的部曲,自然领郎主命行事,为郎主分忧。
这一点没有人有异议。
都是将名籍录在兵卷里的兵卒,又怎么会完全没有准备?
我等顾虑的并非此事,而是
孟昌循声看了过去。
是什么?他问,是郎主太过年幼?是担心郎主不善经营支撑不住我等的花糜耗费?
没有人应话,但他们眉眼间的忧色却也久久不褪。
孟昌呵笑一声。
我等今日也不过是第一回 拜见郎主,确实无从分辨郎主才干,且郎主如今的年岁也确实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