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跟它有关?松鼠梦魇问。
孟彰点头,却不急着跟松鼠梦魇分说这件事。他看向跟在松鼠梦魇后头的竹鼠等梦魇梦灵,笑问:这是你给我找过来的、用来代替你的陪练对手?
这话一出,竹鼠等梦魇梦灵尽皆看向了松鼠梦魇。
虽然这些梦魇梦灵没有更直白更直接的远离、谴责动作,但他们明晃晃的带着质疑的目光却已经锁定了松鼠梦魇。
松鼠梦魇没好气地冲着孟彰哼了一声,又回头吱吱叫着跟竹鼠等梦魇梦灵辩解。
孟彰听着松鼠梦魇指桑骂槐的话,却只是含笑听,像是在瞧一出精彩的好戏。
好不容易将竹鼠等梦魇梦灵安抚下来的竹鼠梦魇好悬没被他气出怒火来。
他沉着脸冲孟彰吱吱吱地叫唤。
说正事!
孟彰配合地坐直了身体,又冲这些梦魇梦灵招手:不若到我这船上来坐着说?
松鼠梦魇没想要拒绝,但他得考虑其他梦魇梦灵的意见。
他看向了竹鼠等梦魇梦灵。
竹鼠等梦魇梦灵看了他一眼。
他便当先一步,领着竹鼠等梦魇梦灵走向了孟彰的龙舟。
龙舟也好,画卷和金页也罢,都很安静,死物一般,完全没有早先时候所有梦魇梦灵感受到的危险。
可也正因为如此异常,所以这些梦魇梦灵才更紧张小心。
偏偏坐在龙舟船舷处的那个人族少年又总会让他们安心,时不时就忘记了要警惕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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