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模样,一改往年祝丰宴的风雪景色,而是阳春三月,曲水流觞。
这席位安排的也别有一番雅趣,或在曲水边,或在高山巅,或在回廊处,或在凉亭前,那弯流水很长,岸边的座位零零总总加起来就有几百个,更不用说还有那些假山楼台上,凉亭草地中的了。
来者都是些学子,和以往不同,这回他们不分派别,不讲阶层,随意就坐,倒与这虚假的美景相映成趣。
而这些布置落在林依和吴质知情人的眼里,就是更加棘手了,因为一但分散开来,就难以兼顾所有人,稍有疏漏便可能是一条人命。
林依选了一个中间却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再抬眸时,发现她的同桌——吴质,就隔着一条流水,坐在她的正对面。
林依:“……”
怎么?在草堂里做同桌还做不够?
吴质其实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会把座位选在中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笑着,举起杯盏朝她遥遥敬了敬。
林依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人,偏偏像吴质这种,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生性冷淡倔强,大多数人都不敢和她亲近,而为数不多和她关系较亲的几个人,总是在亲近中带着点对峙的意味,没有那个像吴质这样,明明不亲,却带着对所有人都一样的温和善意,很明显,他不怕她,像对每一个寻常人一样对她。
但这正是最不寻常的。
林依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索性别开脸去。
而钟成楚义封这几个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的已经傻了,一边遮遮掩掩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土,一边选了山上视野最好的位置坐下,然后好奇得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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