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埃尔无法用心理学与哲学来解释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难道是媒体们常说的大赛综合症?
他不觉得他有这个病,要有半决赛他也不会发挥那么好。
就当是正常的感觉吧.他继续向前走,可还是一直胡思乱想,没办法真正平息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马埃尔每天跟队合练、拆解对手战术,自己也加练、理疗按摩,过得规律又麻木。
他时常去翻过往的赛程表,也不知道到底想从中看到些什么,只是机械化地翻,好像只是打发时间,缓解下大脑的压力。
7月3日上午,马埃尔能感受到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人们开始变得郑重起来,任何行为仿佛都有了意义,开始前与结束后都要击掌拥抱。
“啪啪!”
先是进入赛前最后一餐的食堂时,他与每个人拍手拥抱,直到拍的手都有些酥麻。
后来出餐厅时,这些程序又来一遍.紧接着登上前往决赛赛场的大巴车前再来、下车时与周边人员再来、进更衣室时再来,出场热身时还来。
“啪啪!”
他彻底拍的有些受不了了,他感觉四面八方的所有人都将一份份期待通过这种方式寄托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压力逐次递增。
马埃尔甚至有时会忘了欧洲杯即将就在稍后开打,全世界数亿观众都会将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
但要说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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