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过，说着说着，却将自己说的有些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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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之下，孔明眉眼如昔，这每一处的轮廓，每一处的美好，他的眼睛，他都是孔明，但他又的确不再是曾经的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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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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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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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一直都是他，只是我忘记了他曾经是怎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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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看着我，这段时日以来，他眼中的痛心从来没有断过，这是我现在很少去看他眼睛的原因，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唤道：“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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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了很久，才说：“不管你还是不是他，你如不是他，那就是诸葛丞相，高居庙堂，威震四海，这样的大人物我高攀不起，你如是他……”我沉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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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如何？”他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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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他吗？”一时之间，我回答不来，便反问他，“你是我的先生，我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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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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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不来，在他这样的算计了我之后，虽然说他有理由，虽然说他情非得已，虽然说他记得这是他永远对我的亏欠，但在这之后，他还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应下我的一声“先生”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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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无法在抚摸我的脸，无力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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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安寝吧，大人，别想太多了。”我帮他宽下衣衫，道，“您功在社稷，利于千秋，恩惠百姓，您一定能名垂青史，万古流芳。你的确是一个好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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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愧为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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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不是说了么，你不会是我的良人，是我自己不信，飞蛾扑火，怨不得你。”我微微笑了笑，“你了解我，我真恨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他的，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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