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定我们想杀人,我看你不是感觉不出蹊跷,是早已知晓自己的侄子是个人面兽心、为了一己私欲对无辜女子强取豪夺、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的畜生!你分明就是在包庇他!”
她每多说一句,身上的气势便强大一分。
她分明一步未动,可随着她最后一个字落下,崔县令却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好似有人在步步紧逼一般。
额上渗出了冷汗,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弱女子怎么会有这么深重的威压,竟是让他这高高在上的县令老爷毫无还手之力?
心慌间,他勉强只能找出一点思路:“你!你胡说!谁说本县令包庇?你说的那些固然蹊跷,可,我侄儿脖子上的伤是铁证!铁证如山,其它什么蹊跷,在这铁证面前不值一提!”
崔公子这会儿也能说话了,他叫嚣道:“没错,我脖子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旋即话锋一转:“再说,我二叔就是包庇我了,你又能奈我何?”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一对女子和几个唯利是图的刁民。
自古民不与官斗,崔公子十分自信陆家夫妇不敢出去胡说八道。
当然,就算说了也无所谓。
反正在这个县城里,他二叔就是天,根本不会有人跟他作对。
“你家或许真的有点权势和钱财,但这里不是你的家,而是我二叔的地盘。来到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可惜,你不是龙也不是虎,而只是一个女人。”
“女人么,就只能乖乖当我的姨太。”
他冷冷一笑:“原本,我是想休了家里的黄脸婆让你当正妻的,但你不吃敬酒,那就一辈子当个贱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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