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乌情急之下,来拦女萝,“父亲重伤未愈,娘亲怎可如此狠心,要坏他境界?”
“别这么叫我,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孩子。”
女萝打开少乌的手,冷冷地说:“我不知太玄用了什么方法令你出生,但你完全不是我自愿孕育的孩子,如若你真的把我当作母亲,就该自刎谢罪,将这条命还与我,而不是在我面前为太玄说话。”
少乌震惊于她的绝情,面上露出错愕之色,似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冷漠的母亲,他急急道:“吾与娘亲血脉相连,娘亲在凡间所遭受的痛苦,孩儿都能感同身受,这眉心红痣便是证明!”
他眉心的确有两颗与女萝一模一样由上自下的红痣,对少乌而言,这红痣是他与母亲的羁绊,是两人母子天性的证明,可是对女萝来说,红痣是她身不由己的耻辱,是她丧失自我的枷锁,更是束缚她自由意识的牢笼。
当她看着少乌眉间红痣,她只会想起自己人偶般的四世轮回,一次又一次遗忘,一次又一次死亡。
一个人死了,心再痛也不会跳动,可是利刃刺透胸膛,那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疼,以及生命一点一滴流逝的恐惧,远胜任何一个爱人的背叛。
被背叛了还能活下去,但被杀死就是真的死了,那种感觉,女萝再不想尝。
她可以为朋友赴汤蹈火,也可以为同性慷慨赴死,但惟独不能以证道之名死于男人之手,这样的死亡毫无意义。
谁会想要跟杀死自己的仇人有孩子?
“我没有怀过孕。”女萝对少乌说,语气不复先前冰冷,令少乌误认为母亲已经在尝试接纳自己,“但我看见过女人有孕的模样。”
“她们原本身段灵巧,却因为孕育孩子,肚皮逐渐隆起,行走不能。孩子像女萝一样,寄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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