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冷然道:“今日不愿为我儿加冠者,从此以后不再是我楚阿苑之长辈,谢家大门自此不再向其敞开。”
谢临安出列拱手:“亦不是临安之先长。”
谢兰川紧随其后,“兰川亦然。”
谢家长辈无不愕然,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三个,全都变了脸色。
谢家族众一直以国公府为首,如果他们失去国公府的庇护,日后家中子嗣为官之路必定难行。
刚才那位老者又气又怒,怒气冲冲地捶了捶手里的拐杖,对楚氏大喝道:“糊涂!我谢家岂容此子放肆,你竟然要为了此子弃我们于不顾,简直糊涂!”
楚氏转过身看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强势,冷冷嗤笑一声:“你当众驳我儿子的面子,却指望我们国公府继续庇护你,实在是过于厚颜无耻了,我看你才是在痴心妄想!”
老者气得差点晕厥,直接被抬了下去。
谢岿然看着楚氏,神色怔然。
明芙鱼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激荡。
谢岿然回长安之后,一直刻意在明面上疏远谢家,为的便是让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要牵连到谢家的百年声誉,可楚氏、谢临安和谢兰川这样做,几乎是告诉在场所有人,他们跟谢岿然同气连枝。
冠礼后,明芙鱼在假山后的水幕下找到了谢岿然。
谢岿然独自一人站在水幕旁,负手而立,望着清澈的水花从假山上如雨雾一般流下,好像所有的热闹、喧嚣、争执,都与他无关。
天地寂静,他静静地立在哪里,仿佛要与天地融为一体。
明芙鱼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抬脚走了过去,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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