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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总不能让警|檫在调查卷宗上写——‘作案人划车的目的是要给阎王老爷报信抓走车主小女儿’。
最后他们问爸爸愿不愿意私下调解。
爸爸已经被折磨的彻底麻木。
看着惊心养护的怕萨特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就被祸祸的面目全非,他压抑在谷底的心情最后居然迸发出一丝苦笑,同意调解,没去追究划车人的责任。
当然,追究也没用,精神不好没整。
简单修了修。
从临海开来时还锃光瓦亮的车,如今跟临近报废一样哼哧带喘的载着我继续出入各个先生家。
还是要感谢三姑认识的庙里大师父。
爸爸后面带我又去了一趟。
一来是想求大师父再帮帮我,二来,是看看车子。
出门刮碰事儿小,一旦出现严重车祸,得给我们爷俩直接送走。
和尚仍然拒绝帮我看事儿,看我的眼神满是悲悯,车子的问题倒是愿意帮忙解决。
他用寺庙里的香灰混合朱砂墨水,让爸爸将保险杠卸下来,在里面写上了经文,然后又在四个轮胎的轮毂内侧,书写了小小的梵文咒,随后便绕着车子诵经加持。
和尚告诉爸爸,日后或许还会有小刮小碰,但不用担心伤及性命。
此法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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