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脸颊的血道还很明显,看着伤口不深,应该不能留疤。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身体咋样了,但是出门在外,怎么说都要见人,脸还是想保护好的。
启动车子返程,我瞄着副驾驶的那颗包裹好的骷颅头,不禁想起看过的一段话。
子夏问夫子:“居父母之仇,如之何?”
夫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
啥意思呢?
我理解的就是,子夏问,对于杀害父母的仇人应该怎么办?
夫子说,杀父母的仇人要是活在这个世上,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下都要放着家伙事儿,不入仕当|官,誓不与仇人共存于世,在街面上要是遇到了,上去磕就完了!
当然,社会发展到今天,咱绝对不能触碰到法纪,遇事报|警就完,咱有人民的卫|士。
奈何我这情况太过特殊,天底下扒拉扒拉也没几个倒霉蛋。
于我来讲,便是武器放到枕头下,遇到了我就去磕。
风挡外月朗星稀,我不断加快着车速,今晚的心情倒是畅快了几分。
刺。
连续拔的痛快。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桃花月满天。
风尘仆仆的回到三姑家,已经是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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