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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让青年的心脏暂时不再为生存跳跃。青年的脑子有些混乱。
血管酸涩而麻木,这是热辣到会蚀骨的心动。
紧接着蔺寻枝听到了应祀痛苦地闷哼一声。
“尸体想复活......”电梯里出现了蒲默青漫不经心的声音,“爬虫要上天。”
在祂们眼里,谁也瞧不起谁。
可以互相制约的手法如数家珍。于是像为花生剥壳一样,应祀的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地上。
蔺寻枝的双眼放大,缓缓回头。他看到了手里拿着□□的医生毫无征兆地站在封闭的电梯里。
“这是特制的□□。”蒲默青饶有兴致地跟青年解释这个工具,“对应祀很有用。”
医生看着蔺寻枝张嘴无言的震惊模样,镜框底下的眼睛稍稍眯起,眼尾带着笑意,出现了两人刚见面时的温润态度。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蔺先生,这不就是你要我帮你的事吗?本院对发狂期的精神病患者有正确且固定的流程,不用有怜悯的情绪......”
“嘶嘶——”在医生说话的过程中,蔺寻枝听到了蛇信子吐出的声音。
蒲默青面若无事继续道:“毕竟,你在救他啊。”
“我听到了,蛇的声音。”蔺寻枝愣在原地,应祀的身体趴在他脚边,一动不动。
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难道是为了向医生要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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