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是发自内心的吗;那么玩命地争事业,是真实想要的吗。
周浣不知道。
那会她父母钉在郊区一所大学里不肯搬走。本来打算搬的,东西全收拾妥当了堆在家门口,等他父亲的朋友帮忙运,最后朋友还没到,物业先下手为强,装了几个垃圾袋全丢进了垃圾处理站。她父母发了疯似的冲过去扒拉,那是一家五口仅有的家底,但不晓得和物业发生了怎样激烈的冲突,最后淋着雨归来,双手该是被钉子之类的划破了,血淋淋的,血水混合雨水淌到了地上,他们红肿的眼睛里织满红血丝,活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
她至今记忆犹新的场景,想来对她父母来说,也是刻骨铭心。
想来物业说的无非是垃圾、穷逼、拾破烂的、下贱这些,虽从别人那也听闻过无数次,然而依然每回都如雷贯耳。
她父母开始破罐子破摔,先在院中养了许多的鸡,后来不满足,不惜作践住的家,在厅堂里也圈了地做家禽的窝,鸡鸭鹅养了好几个小分队。她家房前是体育馆,房后是教学楼,每天学生们从门前来来往往,和正好要出门的她撞个满怀后,不知是嫌她难闻,还是嫌屎味臭,不自觉地捂上鼻子。
鸭子和鹅下不了水,躁的在家里的地上乱刨,啄的泥土肉眼可见的减少,砖头边全翘了起来,结果非但没能用恶臭逼迫学校妥协,多捞到点钱,反而她父亲被砖头绊倒,摔了好几跤,脸朝地,贴在家禽的排泄物上。
因走得人多,家门口路上的砖头也经常被踩碎,为此她父亲老和学校的物业吵,许是时机不对,老碰到助教推开教室的窗户,请他声音小一点,她父亲的脸立即红了,然后她母亲会冲上阵,远远地能听见她的骂声:
“狗日的!我们不吃饭了!饿死!吃屎!饿死了给你们这帮狗日的看!”
沈澄笠提议去工地上打工,她不想去,怕碰到母亲,可她又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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