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婚讯。她居然结婚了?不是不会爱上任何人了吗?她的婚姻里有着怎样难以抗拒的浪漫。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数不照样生根发芽,所以冷漠是他自以为的冷漠,高山也只是他自以为的高山而已吧。
“牙膏股,发什么呆!”
沈澄笠缓过神,顾左右而言他:“你也住在这?”
“我哪买得起,昨晚住在周浣那了,你是住这吧?”
沈澄笠恨不得把脸藏起来,谈钱,多生分,失落至谷底的情绪快让他无法保持微笑了,声音低如蚊子哼:“和周浣一起团购的,不然也买不起。”
“你住哪幢呢?”
“就在周浣楼上。”
“啊!我怎么没看到你。”
沈澄笠心想,你的眼里哪还有别的男人。昨夜听到她的敲门声,立即从梦中醒来,时常听到她的敲门声,时常醒来,不知是她唤起了他的梦,还是他的梦一直含着她,她和他的梦合二为一。他的床铺安置在四楼,和站在门口的她相落数十米的距离,惊醒的感觉,是坠入悬崖般迎向挚爱的女人,如一团流浪的云火,云火里有稀落的樱花,也有扶摇而上的饭菜香。
他的灵魂在她的声音里化为灰烬,欣喜像挂在太阳底下的冰凌柱,而心伤像儿时记忆里漫天寂寥的大雪,在一楼的院子里听周浣说起过,她那不离不弃,却总用万箭穿她心的丈夫。
他难得去周浣家的,除非周浣打来电话,并讲具体的事。譬如周浣说买了一棵柠檬树,喊喜欢柠檬的他去看,他看了后感觉很失望,树枝上缀满了青黄的果子,是木已成舟的样子。沈澄笠喜欢的,是从呵护一粒种子开始,享受辛勤和付出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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