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道:“我们是殡葬公司,你负责殡仪馆夜间打扫和一些杂事。”
半夜?在殡仪馆做保洁?
陆晚凝心头疑虑更盛,但她只能见招拆招。
男人见一切妥当对她再三叮嘱:“明天不要迟到,如果迟到是要算缺勤的,就要扣一天的工资。”
她连连答应下来。
男人与她道别后转身进了地铁,估计是去赶末班车了。
陆晚凝的思绪不禁回到昨天——
父亲早丧、母亲要日夜照顾罹患肺癌的姐姐,作为小妹的她不得不在高中毕业后就辍了学,初入社会摸爬滚打来补贴家用,亲戚朋友的钱借了又借,债务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可即便如此,姐姐的病还是不见起色。
陆妈妈眼圈发红:“医生说,要换药、尽快缩瘤才能切一部分肺去保命。”
陆晚凝深吸一口气问道:“要自费多少钱?”
陆妈妈拉着陆晚凝到门口,望了望二楼小声说:“化疗已经顶不住了,要上靶向药。”
“能进医保吗?”
陆妈妈不经意间红了眼角:“靶向药进医保也用不起啊,手术还要预付五万块,哪里有这些钱……”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不仅医药费要涨、手术费没有着落,就连这个月备着要还亲戚朋友的钱也不知从何而来,怕是讨债人又要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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