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林凌番外不可说下

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林凌偷偷跟在了程芷身后。

鹅毛似的雪花一片片落下，积在他们的发顶与两肩。

恍如白头。

最后一段路时，她似有所觉，回头看来。

他侧身躲好，再出来时，她已进了家门，身影消失在门缝里。

没有人知道，那一年的冬夜里，少年曾在某一户门前矗立许久，于沉沉夜色中轻声开口：

“程芷，要岁岁平安。”

没有林凌在的每一岁，都要平安。

漫天大雪，他转身离开。

*

酒吧已快到打烊的时间。

傅听寒还是来了。

林凌醉的如同一滩烂泥，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认真道：

“我爱程芷。”

傅听寒不言。

他便给自己点了支烟，指间猩红火星明灭不定。

烟雾朦胧里，他闭上眼，笑了：

“骗你的，开个玩笑。”

回到住处，一室冷寂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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