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不朽之业。”
“今之师者,虽未中举,未必无其才学?”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有如孔子者,周游列国,未尝一日得志于诸侯,而能删述六经,垂教万世。此等圣贤,岂以科举为荣辱?”
“师者,纵未登科第,若能循循善诱,发人深省,岂非良师?”
“师者之尊,不在于科举之成败,而在于其才学之深浅、品德之高下也。”
郭再昌闻言,怔愣很久,旋即给杨承德递过茶碗。
“杨承德之言,发人深省,再昌受教。”
傍晚,主母侧院
今日礼仪课已授完,秀云送走了许姑姑。
杨玄兮瘫坐在榻上,手上不停掐算。
秀云奉上一盏热茶:“小姐,夫人在前厅设宴给二爷和再昌公子接风。”
“您歇好了,我们还要梳洗一下去参见晚宴。”
杨玄兮长叹一口气,这侯府的嫡小姐比她这玄门大能还要累上几分。
晚宴间,杨玄兮频频看向杨承德。
杨承德误以为是小妹对自己的孺慕之情,频频对杨玄兮回以微笑。
侯夫人慈爱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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