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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延思抬手关了房间的灯,带上了卧室的门。
这一晚他睡的不算安稳,存于过去的淋漓血色与微弱哀求的女声,再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一墙之隔,睡眠质量很好的钟今翻了个身。
次日上午,钟今从床上睁开了眼。
太阳穴因为宿醉有些抽痛,钟今揉了揉脑袋,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房间陈设陷入茫然。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这似乎是商延思某个住所的房间。
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导演脸上的钟今,对这个疑似事后清晨的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不是,昨晚发生什么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了一会儿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钟今释然了,反正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因为他发觉他现在身轻如燕,是可以直接去跳冰上芭蕾的程度。
钟今神清气爽地掀开被子,走去了浴室,熟门熟路地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次性洗漱用品,开始日常清洁。
浴缸里有着昨夜的水,满是酒气的衣服还丢在一边。
钟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还有电量的手机,给商延思打了电话。
“可以帮我拿一套换洗的衣服放到浴室门口吗,谢谢。”
如果商延思没有把他留在客卧里的换洗衣服全部丢掉的话,那他应该有的穿。
其实他不是很想麻烦商延思,给商延思打电话只是为了他着想。
毕竟他完全可以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直接坦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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