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终明离开后,橙橙搬了个马扎坐在门口,兢兢业业地守门。
化妆间里,信息素的浓度已经?突破阈值。
过分甜蜜的味道让商延思仿佛坠入酒池,他迟钝地从冷怒的情绪中抽离,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空气?的异样。
存于空气?中的渴望顺着呼吸道渗入脏器,途径作为中转站的血泵,下沉上?涌,致使神经?过度亢奋。
商延思眉眼冷沉,手掌在钟今的面颊上?来回抚摸,用自?己的掌心帮钟今擦干净脸。
心窍在发痒,流动的血液滚烫,不?断催促、叫嚣。
不?够、不?够。
更多、更多!
他的,都是他的,全?部。
幽深的凤眸布满了贪婪,瞳孔的暗红诉说着渴求。
好像要被吃掉了,钟今睁大的眼眸留下生理性的泪珠。
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舌根在纠缠中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