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成为托尼面前唯一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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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不记得在水下走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看着前面带路的拉尔夫。那对耀眼的翅膀看久了都有点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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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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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到了。”拉尔夫蹑手蹑脚地飘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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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夫在水里竟然也能说话，托尼的第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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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群早已不见了踪影，两个人的前面有一点光亮。托尼调整战甲的内部镜头，把前方的场景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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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座巨大的钢铁桥梁，两侧不是像人类建筑一样的栏杆，而是耸立着高达几百米的的围墙，四周竖立着尖刺。桥面中间有一根铁轨，通向前方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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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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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夫脚下的白金箭头还在发着光，他把它捞起来，捏小，又收起翅膀。然后回头示意托尼把他身上的灯都关了，实在太显眼了。\n\n\n\n', '\n')